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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斯里兰卡静看繁华

2017-07-02 admin

导读:[ 斯里兰卡对大多数中国人而言,是一个怎样的地方?连马可·波罗都感叹:这里出产的火红宝石是无价之宝,惹得忽必烈欲用一座城池与之交换 ] 在康提王

[ 斯里兰卡对大多数中国人而言,是一个怎样的地方?连马可·波罗都感叹:这里出产的火红宝石是无价之宝,惹得忽必烈欲用一座城池与之交换 ]

在康提王朝结束统治后的两百年,在这个盛产航海时代奢侈宝物的国度里,我从科伦坡开始了锡兰全岛的探索旅行,逐渐体会到斯里兰卡这片独立于南亚次大陆之外的独特文明。

每一个探索斯里兰卡的人,不得不从一座叫科伦坡的城市开始:它的现代化程度相当于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,街巷里印度神庙、佛塔和基督教堂相安和谐;它街道上的车尾气与斯里兰卡浓郁的树林气息格格不入。即便如此,科伦坡在这片田园美色之间存在得并不勉强。16世纪,这里曾是葡萄牙人叩开锡兰国的入口,后来科伦坡又成为荷兰人控制康提王朝的据点。英国商人“立顿”从这里的港口输出上好的红茶,让锡兰的名字“香飘海外”。如今科伦坡机场的航线,将我们从中国送达这个“16世纪象牙宝石之国”的时间,缩短到9个小时。

细细读取科伦坡的建筑排布,能看到整部斯里兰卡的近代史。最早的岛民僧伽罗人将佛寺修建得充满意韵:殿堂被一片水域围绕,神鸟乌鸦栖息在卧佛周围。荷兰殖民者到来后,几乎把科伦坡三区建设成了一个“小阿姆斯特丹”。直到英国人征服了锡兰,为了发展茶园种植,从南印度征来大批信奉印度教的泰米尔劳工,从此,印度教神庙也为科伦坡增添了斑斓的华彩。

殖民地的混血城市,都有相似的痛苦记忆以及重生的魅力,科伦坡代表了斯里兰卡的港口文化和都会文化,但对我而言,它并非这个狮子国的心脏。这座与台湾一般大的小岛腹地,有着未知的丛林和白色的佛塔,相隔118年,我一头扎进其中,如当年的文豪马克·吐温一样。

令人发晕的热气、浓重的花香、突然来临的倾盆大雨、随即的阳光普照、喜气洋洋,以及马克·吐温《赤道环游记》中叙述的“在遥远的丛林深处和群山之中,有古城的废墟和破败的庙宇,那都是从前盛极一时的朝代和被征服的民族残存下来的遗迹”。如果缺少那种神秘和古老的色彩,这种地方就不能算是十分圆满的东方了……

时间的灰烬

离开科伦坡向中部的古城康提出发,驶入斯里兰卡的山区,即使在如火的八月,也觉得凉爽异常。这里的丛林没有亚马逊般的妖冶,也毫无沙巴神山的奇险神秘,印度洋的海风赋予斯里兰卡温润的安全感。康提古城就在一处山谷里。在政教合一的时代,这个位置占尽了仙气,群山环绕的皇宫佛塔孕育了锡兰的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康提王朝。今天的康提更像是旧时文明的贵族遗少,斯里兰卡的男人以娶康提的小姐为荣,而古城中心,更是支撑起了僧伽罗佛教徒的精神世界。

捧着莲花的朝圣者每天从全国络绎不绝地来到这里,都是因为康提一座充满传奇色彩的寺庙——传说释迦牟尼火葬后,其中一颗牙齿藏在印度国王女儿精致的发髻里,被带到了斯里兰卡,而佛牙所供奉的地方正是康提城中的一座奶白色的建筑——佛牙寺。

在佛牙寺门口,一位身着黄袍的僧人正在接受信徒的朝拜,他就是佛牙寺最有威望的乌帕里法师,得到法师的祝福对当地人来说是一大幸事。而我们与乌帕里法师的缘分也让我相信,斯里兰卡之行不是什么普通的丛林探奇。

乌帕里法师始终沉静几乎看不出表情,说话的声音也在一个音域里听不出起伏,我们有一个油滑的爱自圆其说的斯里兰卡翻译,他传递的信息破绽百出。最终是什么让乌帕里法师决定带我们这群外国人进入他的密室?我实在难以解释。康提并不是一个旅游城市,传统的古城里也不乏猎奇的欧美背包客,我们这样的中国人不算特别。

佛牙寺僧侣的宿舍是一片被菩提树包围的平房,房间十分俭朴,宿舍边停着乌帕里法师的小车——一辆破旧的白色两门老爷车,所有的机械线都暴露在驾驶座前。乌帕里法师的密室就在宿舍走廊的尽头,里面藏有不少佛家宝物,其中包括历代国王写给法师的金箔信件,而最大的宝物就是密室里供奉的一颗佛陀的舍利子。

时间突然静止了,有那么几秒,没有音乐,没有念经的声音,没有多余的语言,只有面前无法通过语言沟通的僧人,只有僧人的客厅飘来的红茶香味,只有一间堆满宝物的房间,像是一个神秘的仓库。我不由地凝视莲花座上的舍利子,大脑中幻化出时间长河里的那些从繁荣到灰烬。

康提的佛牙

早上5点,佛牙寺迎来了第一批朝拜者,他们打着赤脚一路走来,大象跟随在人们身后,一切都安静无比,我能清楚地听到大象脖子上的铃声和山间的风声。这里的人们不用香火供奉,而是清晨刚刚采摘下来含着露珠的莲花。在康提,几乎所有的居民都身着传统服装,对外乡人会致以腼腆的微笑。

佛牙寺的大堂常被人比喻成康提艺术的博物馆,木柱、墙壁以及花岗石岩柱支撑起来的天花板都被绘上了佛教故事的场景。这些当年工匠的浓墨重彩几乎囊括了康提时期所有装饰艺术的风格。

佛牙寺最为神秘的是二楼的佛牙室,有人不远千里赤足赶来朝圣的终点就是这个房间。也有人常年盘坐在寺里面朝佛牙室的方向,手捧莲花,打坐修行。信徒每年都有一次远看佛牙的机会,只要在八月的第一个月圆之日来到这里——圣城康提,参加斯里兰卡最大的一个节庆——佛牙节。毫无疑问,我为此而来。

佛牙节狂欢

时值八月,几乎全国的僧伽罗佛教徒都涌到了康提,小小的山城人满为患,所有的旅店都爆满,更多的人带着干粮风餐露宿,只为了迎接佛牙节最后一天的游行——佛祖的牙齿将会在那一天现身。

我傍晚就进入佛牙寺附近的街区,安全关卡戒备森严。街道两边已经坐满了人,一切都井然有序。我找到位子,坐在一群僧侣与另一群僧尼之间,一棵巨大的菩提树下。树叶不时抖动,鸟粪如下雨一般散落。僧尼们对此习以为常,淡定地擦拭掉在自己脖背上的鸟粪。

晚上八点,僧伽罗少年舞者挥舞着鞭子拉开了巡游的序幕,开始了长达3个小时的舞者游行。游行的队伍由舞者方阵和象群组成。少年舞者赤裸着上身,闪闪发亮的银饰挂在前胸,热烈而野性。这种源自古代驱魔消灾的祭奠舞,称之为康提舞,它是男人的舞蹈,模仿18种动物的姿态,表现了神话故事或佛本生故事。牛皮和菠萝树皮做成的鼓在群舞中充当最重要的乐器,击鼓人就是导演和指挥者,他通过控制鼓声的大小、节奏来指挥舞者。

休息时,一名跳舞的男子与我闲聊,看得出他为自己舞者的身份感到自豪。他说:“僧伽罗人对舞者有很高的要求,要健康,要壮实,眼睛不能近视,我就是最好的例子。我从12岁开始练舞,今年已经30岁了,你看我的脚跟大象一样平了。”他腼腆地笑了笑,向我展示他的行头:“每一个重要的舞者都拥有一套价值不菲的"战袍",就好像我这一身用银锻出的盔甲,上面可是镶嵌了32颗宝石呢。”鼓声响起后,他又立刻回到舞者中,消失在游行的队伍里。

象群是每一列巡游队伍的领队,能参加佛牙节的公象,都是从斯里兰卡的各个地区挑选上来的。兰卡人相信,大象是云朵,象群越庞大,雨水越密,新的一年才会风调雨顺。披着红色锦缎的圣象驼着佛牙缓缓出场,舞者已将大街中央演绎成了古老的丛林狂欢,灯火通明,音乐也不知所谓地迷幻起来。但在街道两边密密麻麻的人们,只是默默地欣赏着,既不交头接耳,也没有澎湃亢奋,完全不被狂欢的气氛所打扰,仿佛他们正隔着屏幕,静静地看着另一个世界的繁华与热闹,只是偶尔惊讶,双眸放光。

这终究是一场朝拜,世界有多喧闹,康提的内心就有多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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